昨天讲到这个“肉”字是人吃人,希望大家不吃很多人。可是有很多人对这个道理不能接受,有些人听的时候,眼睛就望着天,问天主这个道理是不是这样?有些人就眼看着地,问地神是不是这个样子?有的人就往东看看、南看看、北看看、西看看、看四周围的邻居觉得怎么样?
这法师讲这么奇怪的道理,究竟他根据什么来讲?想站起来走嘛,又觉得不好意思;不走嘛,觉得听得没有道理。那么什么是有道理?我多吃一点肉,营养多一点,可使身体健康,这才是真的。
其实并不是肉有营养,对身体有益健康。现在世界上很多吃肉的人都生癌症,为什么生了癌症?就是因为众生肉里头,有形无形都有一些毒素。这些毒素,也可以说是一些冤仇所结集成的毒。
这些冤仇就是互相杀,你杀我,我就要杀你;你吃我,我就要吃你,这种仇恨的毒,没有地方发泄,也就互相来传递。由畜生身上传到人的身上,人的身上防不了这种毒素,就生了怪病。所以,吃肉的人很多都生些奇奇怪怪的病,早先没有这么多怪病,因为那时科学没有这么发达。
现在这化学的毒和科学的毒,和人心里这种仇恨的毒,碰到一起,这个毒气也就发作了。现在空气也污染了,畜生的肉也污染了。这污染是怎么来的?就是因为有这些毒素──化学的毒,科学的毒,空气里头的毒,土地里面的毒,河水里面的毒,凑和在一起,这众缘和合,就生了这么多怪病。
有人说:“法师,你愈讲愈离谱,我简直都不相信。”你不相信也不要紧,反正,我也没有要你的钱,你也没有给我钱,对不对啊?你不相信,就在这儿坐着,若觉得不舒服,忍耐一点,就不讲了。
说到这个地方,想起一个公案。在中国南北朝,梁武帝的时代,佛法大兴,那时,人做喜事请和尚来念经,做丧事也请和尚来念经;人有病,请和尚来念经,人病好了,也请和尚来念经。那时候,人人都信佛,所以和尚念经,就变成一个新兴的事业。
当时,有一位有钱的人娶孙媳妇,就请一位大德高僧来念经,一请就请到谁?请到宝志禅师。这位宝志禅师的手生来就像老鹰的爪子似的,也是在老鹰的窝里生出来的,当时他的父母听见老鹰窝里有小孩子在那儿哭,以为这小孩子是被老鹰叨去要吃的,于是就上去看一看,看见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孩子。但这小孩子的手不像人手,像鹰爪,他们就把他抱到家里去养。他一长大就喜欢拜佛,喜欢学习佛法,于是父母就把他送到庙里去出家做和尚。
他做了和尚,也因为夙世的善根成熟了,于是就证得五眼,也就有了天眼通、天耳通……等等。因为有五眼六通,就知道一切人的前因后果,前世是做什么的,在来生又做什么,他一看都知道。
这有钱人把宝志禅师请去念经;宝志禅师到那儿一看,看到新娘、新郎在那儿拜堂成亲,就说:
古古怪 怪怪古 孙子娶祖母
女食母之肉 子打父皮鼓
猪羊炕上坐 六亲锅里煮
众生来贺喜 我看真是苦
我讲这个公案,一定有很多人不相信;可是就是一个人都不相信,我还是要讲,没法子我不讲,这是我的大毛病;我要讲的话,你信不信我都要讲。他说:“古古怪,怪怪古,孙子娶祖母”,他说这孙子连祖母也要娶回来做太太。这是怎么一回事?
要知道我们是怎么做了人?就是这个“情”,就来做人了。这个“情”字,你若用得适当,就很正当,用不得当,就会有一些奇怪的事情发生。
这个祖母怎么愿意给孙子做太太呢?因为这祖母临死的时候,这小孩子才刚刚出生,老祖母的“情”就生出来了,她想:“我死后什么也不挂念,就挂着我这个孙子,总放不下他。我这个孙子才刚刚生出来,你说我死了谁照顾他?”
虽然她这么舍不得死,但是无常鬼一到,就把她叫到阎罗王那儿去了。她提出抗议说:“阎罗王啊!你真糊涂,你真不会做阎罗王。我孙子刚刚生出来,你就叫我死,将来我这个孙子怎么办?谁照顾他?”
阎罗王说:“你的情感这么重。好了,我就顺乎人情,做一件好事,你去给孙子做太太去。”这祖母一听要给自己孙子做太太,想说不愿意,但这是阎罗王的命令,不能违抗,只好勉强去投生。于是就去投生做女孩子,等孙子长到差不多年纪时,就和他结婚了。
志公和尚接着往窗外一看,看见一个女孩子,拿着一个猪蹄子在那儿啃,他说:“女食母之肉”,这个女孩子所吃的猪蹄子,就是自己母亲变成的猪;她现在也不知道,就啃她母亲的猪蹄子,这就是“女食母之肉”。
志公和尚又往吹鼓手的棚里一看,又说:“子打父皮鼓”,说这个儿子打的鼓,就是他父亲死后,做了驴子,被人剥下来的皮做成的鼓。他父亲生时或者也常打他儿子,一天到晚不是用棍子打,就是用棒子、槌子打他,所以这儿子现在也就用鼓槌子,天天乒乒乓乓打他父亲。
志公和尚往炕上一看,又说:“猪羊炕上坐”,说他们以前吃的那些猪、羊,现在都托生做人来了,并且到这儿随喜人情,向他们贺喜,其实是来报仇的。
志公和尚再往肉锅里一看,说:“啊!六亲锅里煮”
。说这些六亲──父、母、兄、弟、妻、子,这个“情”字连在一起了。这个“亲”,怎么叫“亲”呢?就是这个“情”字,黏黏糊糊黏到一起,就像用强力胶黏得分不开了。现在托生做猪、做羊,让人杀了,放到肉锅里去煮来吃,所以中国形容“肉”字说:肉字里边两个人,里边罩着外边人;
众生还吃众生肉,仔细思量人吃人。
志公和尚看到这个情形,就总结为两句话说:“众生来贺喜,我看真是苦。”念完了这个吉祥话,回头就走,也不管他们愿不愿意听,也没有拿供养他的钱。
这个“肉”字里的人,既然是我们的六亲眷属,都有机会做马、牛、羊、鸡、犬,那么,我们应该想一想,它们会不会是我的祖先,托生做马、牛、羊、鸡、犬?
会不会也是我的父母,来托生做的马、牛、羊、鸡、犬呢?或者会不会是我以前的那些宠物,猫和狗来托生?还是马、牛、羊来托生呢?我的宠物现在变成了猪,或是羊,我若吃它的肉,它会多痛苦啊!
各位若认为我讲得对,就不妨把我的话,多想几次,研究一番,是否有道理;若不对,就把它忘了,当作耳边风一样,只当我没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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