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序】 佛教之宽广,犹如宇宙;佛法之精深,犹如渊海。后世学人大多心生怯懦、望而却步,实皆因不知从何门径而切入也。
余
自幼喜阅佛书,然于初始亦无头绪,坊间刊本,流传虽广,唯宣轮回报应之说,读之愈甚,正信愈远。遂转看近世僧俗之作,虽略开陋见,但总觉言辞含混,不能切中要害。时余正受生死心结之困扰,常感生不逢时,圣者难遇,此生难解。
因缘展转,以不思议之力,使余发心于《大藏》。由微至著,藏经日丰,读经日勤,汉传经论已习近百部。其间曾至中国佛学院,旁听天台、三论之研究生课程,于今已十余年前之旧事。学养增而慢心起,自觉已窥圣道之端倪,只需进而闻思,即可不偏不离也。后余启阅《瑜伽师地论》,数卷之后,才知以往一己之见,尽皆肤浅轻薄之解,甚至连名相亦认知有差,故将脑中固有之物全部涤清。
千里之行,始于足下;初步无方,终无
所至。释尊出世,以教化群迷、接引诸机为本怀。末世众生,三毒具缚,智愚慧昧,于浩瀚三藏圣典,不见一字,难知一句。然圣光常明,不耀无目之人;法音宣流,不润无耳之徒。启化盲聋,示着手之处,尤为重要。今略纂数题,概述纲目,浅释经论,无多深意,以开童蒙。
王孺童书于北京木樨斋